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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玩味》

今天中午,有位朋友到我办公室,见到办公桌上摊开的一本书。他问:“您在看什么书?”我答:“以赛亚•柏林的《启蒙的三个批评者》。”他沉吟片刻,又问:“我很想知道,这本书有什么特别的。”我也犹疑了片刻,然后

今天中午,有位朋友到我办公室,见到办公桌上摊开的一本书。他问:“您在看什么书?”我答:“以赛亚•柏林的《启蒙的三个批评者》。”他沉吟片刻,又问:“我很想知道,这本书有什么特别的。”我也犹疑了片刻,然后说:“我们只了解启蒙运动,却不了解反启蒙运动。书中三个人物皆为反启蒙运动的杰出代表,他们的思想或许更有真知灼见。”

梁文道在《常识》一书中,“鸣谢”之后,又加上“​只有一种情况能使时事评论不朽,那就是你说的那些事老是重复出现。几年前发生过矿难,评论家费煞苦心地分析它的成因,推介善后的处置,指出杜绝它再度发生的方法。结果它不只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频密地发生。如果时事评论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现实,那么现实的屹立不变就是对它最大的嘲讽了。任何有良心的评论家都该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总有现实意义,那是种悲哀。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于一个知识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诗家幸。”这样的一段话,我觉得非常值得玩味。

​最近几年,“听其言观其行”这个成语尤为常见。听其言而观其行,这个成语有关典故最早出自于春秋·孔子《论语·公冶长》,指听了某人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是否言行一致。也就是说,言行是否一致是评判一个人道德操守的重要标准。

​此处,我不想对这个评判标准进行评判。我想讲一个故事,关于纪德讲的关于王尔德的故事。

​安得烈·纪德有一本有趣的书,谓《奥斯卡·王尔德》,这是他早年同王尔德结识的回忆。

纪德在书中这么回忆他第一次同王尔德在一起进餐,领略他那种滔滔不绝的谈话天才的情形:

王尔德并非在谈话,而是在叙说。在进餐的整个过程中,他不曾停止过叙说。他叙说得文雅,缓慢;他的语声非常奇妙……进餐完毕之后,大家都起身走了。当我的两位朋友走到一起去的时候,王尔德将我扯到一旁。

“你在用你的眼睛倾听,”他近于突然的对我说,“这正是我现在要告诉你这个故事的原因。当水仙之神纳昔西斯死了的时候,田野的花草请求河水给他们几滴水以便哀哭。‘唉’,河水回答道,‘即使我所有的水全部变成泪水,也还不够我自己要为纳昔西斯的死所流的眼泪,因为我爱他!’田野的花草回答道:‘你又怎能不爱纳昔西斯?他太美丽了。’‘他美丽吗?’河水问道。田野的花草说:‘你还用再问别人吗?每天,他俯在你的岸边,他从你的水中见到自己的美丽。’”王尔德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如果我爱上了他,”河水回答田野的花草,“那是因为,当他俯在我的水边的时候,我从他的眼中见到我自己的水的反映。”于是王尔德就突然的哈哈大笑,补充一句:“这篇故事名为弟子。”

​“真正出色的历史学家,不对事实进行大体描述,再根据大致的情况进行解释,而是深入事实细节当中,揭示出每个事件背后的特殊原因。”詹巴蒂斯塔•维柯如是说。

​“我们生活在一个由我们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赫尔德所言。

​以赛亚•柏林说,对哈曼来说,一切现存的东西和一切可能存在的东西,不仅都由上帝创造并服务于他的隐秘的目的,而且都对我们(这个按他的形象创造的生物)言说。一切都是启示。一切都是奇迹。偶然性是幻觉。

​今天,我想说,必然性未必就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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