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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前妻于凤至:失去双乳50年,临死前唯一愿望惨遭落空

文/张小暖

01、

于凤至9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位算命先生。

预言她是百里挑一的“凤命之姿”。

前来于家做客的张作霖心想,既然于文斗的女儿是“凤命”,那他张作霖的儿子可是虎子,虎得凤妻,岂不应了如虎添翼那句老话?

由此,于凤至和张学良的命运在两位父亲的拍板下连接在了一起。

当于凤至知道自己未来的丈夫将是一个马上安天下的军人时,内心充满了期待。

她带着这种美好期待,度过了青春岁月。

18岁那天,她欣喜若狂,按照两家的约定,她的心上人要踏着七彩祥云来娶她了。

而故事另一端的他,却不如她所想。

从小接受西学的张学良,极力反抗父亲“包办婚姻”的做法。

张作霖为了让张学良顺利的去提亲,只好退让一步。

他答应张学良,若张学良肯娶于凤至进门,之后他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他这个做老子的一概不管。

张作霖的这一妥协,也为于凤至婚后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父亲做出了让步,张学良也不好再拧着,于是很不情愿的带着大队人马前去郑家屯提亲。

张学良落脚郑家屯的第一天,于凤至盼着,他该来向我提亲了吧!

第二天,于凤至又盼着:他该来向我提亲了吧。

第三天,于凤至望眼欲穿:他该来向我提亲了吧。

可张学良迟迟不来。

小小的镇子,各种流言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于文斗闷闷不乐。

此刻的于凤至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心意错付,心一横,对父亲说:爹,你这就托人转告他,他既不愿与于家结亲,于家也无意纠缠,叫他不必在此拖延,早日回去另谋高枝。

媒人吴俊升听闻于府传来的消息,急坏了。只好自己带着丰厚的礼帖,前去拜访。

面对天价礼单,于凤至接过后上上下下瞥了一眼,冷冷一笑,将礼单退回给吴俊升。大笔一挥,写了一首五言诗,回绝了这门亲事:

古来秦晋好,门第头一桩。礼重价连城,难动民女心。

没想到,这首退亲诗, 却让张学良改变了心意。

两人第一次相见时,张学良爱慕的眼神落在了于凤至身上,从此便没有离开过。

于凤至也被张学良英俊的外表所吸引。

很多年后,已是耄耋之年的于凤至再次回忆起和张学良初次相见的场景,依旧生出了少女般悸动的心情。

两人在一来二往中,感情越加的深厚,之前的隔阂,也逐渐消失。

张学良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将随身携带的玉佩解下相送。

于凤至将这块象征着“忠贞不渝,矢志不二”的玉佩作为二人的定情信物,一直珍藏至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互相的爱慕,让于凤至初尝了爱情的甜蜜。

大婚的脚步也在两人如胶似漆的相处中,越来越靠近。

1916年正月十二日,大帅府张灯结彩,于凤至嫁给了小他三岁的张学良。

这场旷世奇缘的“姐弟恋”就此拉开了帷幕。

婚后的第一年,于凤至的嘴角常常挂着微笑,眼神里有藏不住的幸福溢出。

他事事顺着她,她一心一意的为他付出,帮助她操持着整个大帅府。

她发愿要成为他最爱的妻子,唯一的女人,帮助他实现他的雄才大略。

可这样甜蜜的日子,却只维持了短暂的一年。

在张学良眼里,于凤至永远那么端庄,淡然素雅,但却缺少了一份对爱情的狂热。

这对于张学良而言,到底是失去了一些趣味。

而面对张学良逐渐的疏远,于凤至也只是闷闷与他赌气。

久而久之,两人的感情出现了缝隙,直到18岁的她出现,于凤至想要成为张学良唯一的女人的梦想,破灭了。

02、

在一次宴会中,张学良偶然结识了18岁的谷瑞玉。

二人一见倾心。

流言不胫而走,传到了于凤至耳中。

她了解丈夫这个脾性,尽管心中郁郁,但也大度处之。

在于凤至眼里,这不过是露水情缘,等到丈夫打完仗归来,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然而,婚姻从来不会以女人的贤惠和大度而取胜。

1924年,直奉战争风云再起,张学良义无反顾的奔赴到战场。

他万万没想到,谷瑞玉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居然不顾生命安危,来到了前线,只为和他同甘共苦。

小姑娘的情意,加速了二人的感情发展。

张学良瞒着家里,和谷瑞玉成婚,于凤至心如刀绞。

她不明白,自己为这个家辛苦付出,到头来为何会换来如此结果?

于凤至开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东西,她是张学良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帅府的大少奶奶,她要抓住自己在大帅府的地位,不容许谷瑞玉染指。

张家父子深知在此事上愧对于凤至,便答应了不让谷瑞玉进大帅府。

所以,这个18岁为爱痴狂的女孩,便作为张学良的外室存在着。

多年以后,当张学良带着另一个女人再次闯进于凤至的生活时,她才明白,谷瑞玉的出现,不过是一曲前奏而已。

那日,于凤至正喝着下午茶,张学良牵着一个女人的手风风火火地闯进家中。

她叫赵一狄。

于凤至手中的茶杯突然抖了一下,定睛看了张学良几秒,随后屏退了大厅所有人。

她端坐着,佯装喝茶,一言不发。

张学良沉不住气先开了口,诉说着赵一荻的种种不易,语气坚定的要求她接受这个小妹。

于凤至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听张学良滔滔不绝的诉说着。

这是张学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对她大吼,她心头不禁一凉。

她越是沉默,他便越愤怒。

突然,赵一荻“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哭喊着请求她成全他们。

成全了赵四小姐,那谁来成全于凤至呢?

于凤至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赵一荻,心软了。

再看看一旁的丈夫坚决要留下赵一荻的眼神,心也凉了。

她一把扶起赵一荻,让她先在家中稍作休息,然后慢慢地安排她的住处。

轰轰烈烈的爱情抗争,就在于凤至“这一扶”中无声化解了。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张学良,忽然瘫软的坐在椅子上,不敢正视自己的妻子。

于凤至起身按了按张学良的肩,苦笑一声便走开了。

家里人都劝于凤至不能留下赵一荻,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可为了丈夫的面子,尽管于凤至万分不愿意,但还是接受了“三人行”的生活。

对于“三人行”的生活,于凤至提出了三个条件:

第一,赵一荻不能进帅府,

第二,她不能有正式的名分,只能以私人秘书的名义在张学良身边出现,

第三,即使她有了孩子也不能姓张。

然而后来,这三个条件,全部被打破了。

之后,赵一荻生了儿子,冠以“张姓”,在年迈之际和张学良登报结婚,虽没有进帅府,但于凤亲自给她建了“赵四小姐楼”,让她能够天天看到张学良。

至于,于凤至当初提的三个条件,不过是为了保全她作为正室最后的尊严而已。

自打于凤至接受了赵四小姐,张学良似乎过上了神仙般的生活。

他称呼于凤至为“大姐”,称赵四为“小妹”。

慢慢的,于凤至把刚开始想让张学良心里“爱她”的愿望,慢慢地变成了“有她”就好。

在日后漫长的生活里,她也实实在在的把自己活成了他的“大姐”,和支撑他一切的“大女人”。

她不再奢求他还爱她,她只愿尽自己所能去成就他,保护他。

03、

在张学良还是一个小小的卫队旅旅长时,他就显示出了过人的能力。

他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让该队伍一跃成为各军之首,原本的绿林风气一扫而光,战术战法愈加精进科学,每个军人军姿容光焕发。

但整治军队,光靠战术和威信是不够的,还需要足够的资金支持。

张学良尽管贵为东北三省督军的长公子,但实际财权却没有多少。

他想向父亲张口,又拉不下脸,只好想到了自己的“大姐”。

于凤至取下随身携带的小钥匙,打开其中一个抽屉,将一沓奉票,放到张学良手里,她抬头看着他,用眼神对他进行鼓励。

自此以后,于凤至常常拿出自己的私房钱资助张学良治理军队。

那段时间,她经常安排完家里的事儿,就跑去工厂,为军服、行军鞋等军用物资的制作进行严格把关,一批又一批制作精良的军装,在于凤至的监管下诞生了。

一身身整齐的军装,让张学良的卫队旅有着其他队伍无法企及的严肃与整洁,张作霖在阅兵时流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张学良知道,这一切离不开于凤至的日夜操劳和慷慨相助。

而于凤至对张学良的支持,不仅体现在金钱上,更可贵的是她那份质朴的“用心”。

看到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孩子,于凤至从自己的私房钱中拨出三万奉票帮助韩淑秀开办孤儿院。

她不仅常常为孤儿院的孩子们采办物资,还亲自为他们聘请老师。

于凤至觉得,让孩子们在战乱之时,也能接受教育。如此,这些孩子们方能在战乱中安于本心。

毕业于师范院校的于凤至,深知教育对孩子、对东北发展的重要性。

她多次向张作霖和张学良提出大力发展东北的教育事业。

若是像现在这样一味地发展军事和金融,是拔苗助长,是本末倒置。

张家父子听后深以为然。

于凤至得到张作霖的首肯后,欣喜万分,开始着手于学校的构建计划。

从施工到聘任教师,再到取名字,每件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1928年后,由于凤至开办的学校在东北各地如雨后春笋般兴起。

此外,于凤至考虑到那些因贫困付不起学费的孩子,无法入学,他们很可能因为战乱误入歧途,那她开办学校的意义又在哪里?

于是,她大笔一挥,写下“不收学费,免费入学”的告示。

于凤至生来就有一颗悲悯之心,悲悯让她比旁人更深刻的看到了战争带给众生的苦难。

于凤至走在街头,看到战死的士兵被放在简陋的担架上抬回奉天时,心中总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于是,她主动请缨,前往军区医院,代表张家父子二人对将士进行慰问。

医院里到处回荡着凄惨的叫喊声,于凤至万万没想到,战争居然能残酷到如此程度。

于是,她又一次从自己的户头拨出一笔款项,投入军区医院的建设中,保证救治的效率。

这其中,有她身为张家儿媳的私心,她想要提升夫家的实力,以助其获得战争的胜利。

但更多的是,她对于生命本身的哀悯。

于凤至所做的一切,对于张学良和整个张家来说,是一种大爱。这种爱是超乎个人也是超越时代的。

或许,她活成他身后的“大姐”是她的宿命,可她又何尝不想成为他心中的“小妹”,与他厮守终生。

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命运将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实现了她与他的厮守。

04、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爆发,全国哗然。

于凤至与张学良相见时,已是在铁窗前。

张学良紧紧握住于凤至的手,眼里露出了久违的光。

审判结果下来后,于凤至当下决定和张学良同甘共苦。

她坚定的看着张学良说:这次兵谏,是利国利民的大无畏之举,我们心有正义,历史会有裁决。

最初被软禁的那段日子,张学良心里常常出现轻生的念头。

于凤至每日寸步不离的守在张学良左右。

她带他在雪窦山上行走,看看雪底下顽强生长的草,听听不惧严寒,仍旧坚守着家园的鸟,在不屈的鸣叫。

她像初见时那样,与张学良对诗品书,鉴赏名画。

于凤至在照顾张学良的同时,还在为他的自由奔走。

每日夜晚,她都会伏案桌前,写下一封封满是血泪的求告信。

在于凤至的陪伴下,渐渐地,张学良从软禁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精神面貌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日子就这样过了3年之久。

谁也没料想过,命运的魔爪会再次出现,而这次它却伸向了于凤至。

1940年,于凤至对着镜子,掂量起胸前的二两肉,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得病?

张学良心急如焚,每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知道,她是因为陪他这一路颠簸,才落下这个病。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妻子重获健康。

可于凤至却不肯出国治疗。

她幻想着看中医、喝中药,保守治疗一样能好。

她每晚都将自己包的紧紧的,不想让丈夫看到她胸前的丑态。

她更不想就这么失去陪伴丈夫的机会。

死亡逐渐逼近,张学良和医生不断的劝说,最后只能拿三个还在英国的孩子需要母亲来说服,于凤至才妥协了,她抹了抹眼泪,同意跨洋治病。

可到了美国,她却不得不接受更惨重的噩耗。

医生建议切除双乳。

于凤至却不肯,她仍然固执的选择保守治疗,吃药加上一些辅助性的小手术。

主治医生觉得很不可思议,丢了性命,保住乳房又什么用?

直到一年后,病情严重恶化,于凤至躺在手术台上,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一句:汉卿,我对不起你。

我才懂,她倔强的坚守里,是对他“传统”的爱。

手术后,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头发已经掉光了。

她不敢照镜子,更不敢脱衣服,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生活在医院中。

这时,张学良寄给她的信,成了她不死的信念。

她日日将那些信件在手中摩挲,她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每日在深山里唱着“四郎探母”就是心如刀绞。

她告诉自己不能死,汉卿还需要她,怀抱着这个信念,于凤至的日子竟一日一日的好起来了。

日子总有触底反弹的时刻,谁能想到,这个被癌症夺去半条命的女人,日后会成为叱咤华尔街的“东方女股神”,坐拥亿万资产。

在美国,治病加上抚养三个孩子,已花去于凤至大半的积蓄。

她必须打起精神赚钱,若是找一份普通工作,薪水根本无法养家治病。

虽然丈夫此时已身陷囹圄,但贸然的寻一份工作,她认为也会给曾经的少帅抹黑。

形势所迫,于凤至思索再三,最终踏入了股票交易所。

然而,老天并没有对她眷顾,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吞噬着她的财产,甚至再一次摧毁了她的健康。

女儿张闾瑛实在不忍心,硬是将妈妈拽去了医院。

还好,只是贫血,癌细胞并没有扩散。

身体稍微好转后,于凤至再一次杀入了残酷的股市。

她必须赚到钱,孩子的生活、丈夫的自由,都需要金钱作为支撑。

钢铁一般的信念,和骨子里商人的基因,终于让于凤至在股市中收获了她的第一桶金。

于凤至一直有一个想法,她要为张学良存够足够的养老金,她不能让自己的丈夫获得自由后,身无分文。

皇天不负有心人,慢慢的于凤至掌握了股市中的规律,在此杀出一条血路。

她将一连失去两个儿子的痛苦,全部转化成悲愤,投入到股市中。

她如一个冷面杀手一般,在股市中拼杀。

她的眼光越来越狠辣,几乎一买一个准。

外国人们都被这个中国女人震惊了,他们一改往日漠视的眼神,纷纷成为她的忠实信徒,跟着她买进卖出。

随着盈余逐渐丰厚,于凤至开始大力置办房产。

她在洛杉矶一掷千金,购置了一处房产。并指挥着搬家工人,把自己购买的中式家具搬了进去。

她笑着对女儿说,这套房是给她父亲和赵四准备的。

她憧憬着等张学良重获自由后,他们可以一起居住进来,所有的陈设都是按照东北少帅府那一套布置的,她想让丈夫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就在于凤至还沉浸在张学良有朝一日能重获自由、两人有生之年能够重逢的憧憬里,大洋彼岸却传来了张学良要同她离婚的消息。

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05、

于凤至在美期间,从没有停止过为张学良的自由奔走。

彼时的她,不仅积累了万贯家财,还靠自己的人格魅力结成了一个巨大的人脉网,其中尽是美国上流社会的精英。

必要时,于凤至会提上礼品,亲自造访,向他们说明自己的来意,希望他们能在美国为张学良的自由发声。

不仅如此,于凤至还打印了厚厚一叠宣传单页,走上街头,将这些印有西安事变真相的宣传页分发到每个人手里。

她用尽一切办法,告诉国外友人:西安事变是为了国家存亡的革命行为,是利国利民的大无畏之举。

然而,于凤至的行为激怒了蒋帮,没过多久,她便收到了漂洋过海而来的“离婚协议书”。

为了寻求离婚协议书的真相,于凤至给张学良去了电话,听筒那头的张学良只说了一句:我们还是我们,这事由你决定,我还是每天唱《四郎探母》。

于凤至听完拼命的点着头,流着泪,签了字。

在于凤至心里,她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份离婚协议书。

直到去世,于凤至在签署各类文件时,署名仍然是“张于凤至”。

她并没有因为一纸离婚协议书,就停止为张学良的自由而奔走,可遗憾的是,她至死都没有等到重逢。

1990年,张学良告别了六十年之久的监禁生涯,拥抱自由。

在即将到来的90岁生日宴上,张学良在请帖上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划掉了些,又添上了些。

然而,有一个名字一直赫然在目,就是他心目中一直视为发妻的——于凤至。

请帖漂洋过海的来到了美国洛杉矶,而她却全身插满了氧气管。

她已经看不到这张请帖了。

女儿张闾瑛拿着那张请帖,扑倒在母亲的病床上,哽咽着:父亲要自由了,妈妈,你怎么就不能再等一等呢?

她为他的自由奔走了一生,幻想过无数个重逢的场景,可最终等到的,却是天人相隔。

1991年,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向于凤至的墓前。

他伸出那一双筋脉凸起的双手,抚过“张于凤至”四个字。

他的嘴唇开始不自觉的颤抖,那对已经接近失明的眼睛汨汨地涌出了泪水。

他将拐杖放到一边,颤颤巍巍地跪在墓地前,嘴中不住的呢喃着:大姐,你去的太匆忙了啊。

读完《于凤至传》,最大的感触就是,一个如此优秀且坚毅的女人,原本可以傲然的盛开在那个年代,却将自己活成了一株木棉,以树的姿态,永远的站在了张学良的背后。

或许,每个人来到人世间都有自己的使命,而她的使命,就是毫无条件的“爱他、成全他、保护他”。

可是,她的一生,又有谁成全过?

注:本文参考文献《于凤至传》

作者:张小暖,愿你我在温暖而舒心的文字里相逢不晚,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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