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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15岁被包养,婚后出轨,杜拉斯用情欲治愈童年却一生成瘾

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著名小说家、剧作家,一位不可模仿的女性,二十世纪最有影响的女作家之一,敢在媒体面前毫无顾忌地谈论男女之事,一生都在吸食情欲。

她在浪漫的法国巴黎,抽烟、喝酒、找不同的男人共度良宵,甚至在垂垂老矣时,依旧在找情人。

也是在人生暮年,杜拉斯重新拿起纸笔,写下当初在越南西贡法属殖民地的一场情爱往事,并凭此作品《情人》一举获得法国龚古尔文学奖。

《情人》一书,也让杜拉斯收获到不少粉丝,王小波就是其中之一,王小波甚至说杜拉斯是自己的老师,也高度评价了《情人》这本书。

盛誉之下,我们还看到了杜拉斯的这本自传小说《情人》讲的到底是什么内容,简言之就是杜拉斯十五岁时被一个中国男人包养的故事,不少人觉得十分地毁三观和违道德。

但世间的事本就不能仅仅用道德和对错去评判,杜拉斯的《情人》受到不少追捧,绝非表面那么简单,那么杜拉斯的《情人》到底有怎样的魅力和神秘色彩,我们可以一起来探究一下。

杜拉斯的情爱观

杜拉斯有一句惊世骇俗的发言:”如果我不是作家,我很可能会是名妓女”。

这句话可以翻译成这样,杜拉斯拥有着娼妇的身体和作家的灵魂。

她的一生也确实没有缺少过男人,也正是男人和情欲成就了她如今的文学地位。

杜拉斯是一个恋爱高手,她敏锐的情感触觉和独特的女性美吸引着众多男人前仆后继地喜欢她,杜拉斯也直言:自己从没有在作品里撒谎,也没有对生活撒谎,除了男人。

就这样,杜拉斯与这些男人恋爱,而拥有出色的文学表达能力的杜拉斯绝不可能只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女性,

她把自己的亲身经历编织成网,笼络进文学的世界里,最终成为著名的法语作家。

而这样以情欲为生的女作家,人生的感情经历绝对令人叹为观止。

杜拉斯幼年因父亲工作调动,来到越南西贡,也是在西贡,父亲早亡,母亲偏爱大儿子,杜拉斯遇见第一个中国情人李云泰。

两年后,杜拉斯随母亲返回法国继续学业,漂亮,性感,聪慧的杜拉斯从来不缺追求者,她的日常生活也是谈恋爱。

大学毕业之后,杜拉斯嫁给了大学同学罗贝尔,然而婚后不久,杜拉斯就出轨了丈夫的朋友迪奥尼斯,被发现后,丈夫也没跟杜拉斯离婚,

杜拉斯还把两个男人聚在一起,要求他们和谐相处,让人惊讶的是,这两个男人竟然同意了。

杜拉斯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

成为小有名气作家的杜拉斯也毫不避讳自己的私生活,甚至为了写书,杜拉斯不停地寻找情人,情人一度多到让杜拉斯连名字都记不住。

毫无疑问,杜拉斯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甚至在她七十多岁时,仍有一个叫扬·安德烈亚的二十七岁小伙子自愿当杜拉斯的情人,

伺候杜拉斯的衣食起居,甚至在杜拉斯死后也不改痴心。

老实讲,女人做到杜拉斯这个份上,真是没话说。

但是在杜拉斯心里,十五岁时遇见的中国男人李云泰,在她心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并且杜拉斯还曾在文章中写到:他使我生命中的其它的爱情都黯然失色。

湄公河上的相遇

那是一段令人难以启齿的爱情往事,是七十岁的杜拉斯才敢提笔写下的经历。

那一年,杜拉斯才十五岁,她穿着高跟鞋,低胸连衣裙,带着平檐男帽,妩媚又纯真,成为了湄公河渡船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那个中国男人李云泰盯着杜拉斯看了很久,才颤抖着手,吸着香烟,用蹩脚的理由走过来搭讪。

人间尤物,谁不心动?纵然是看过国色天香的中国少爷。

便是这场相遇,打开了两人的开始。

贫穷落魄的法国少女,帅气多金的中国少爷,开始了一段孽缘。

这是一场不对等关系下的恋爱,是一场再明白不过的交易。

杜拉斯那时很需要钱,父亲早亡,家里只有母亲和两个哥哥,但是当时母亲投资失败后重病在床,大哥赌博酗酒无所作为,

那个家,没有一个人能带进来一份收入,生活窘迫到一定地步。

杜拉斯从看见李云泰的那部黑色利穆新小汽车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要做李云泰的情人。

因为只要有钱,家里才会好过点。

当时杜拉斯的母亲极端偏心大儿子,对杜拉斯也不好,家里的氛围就像一个黑暗的洞穴一样,里面住着争夺资源的仇敌。

两个哥哥经常如同恶魔一样无缘无故地滚打起来,母亲就痛哭流涕,也不劝阻。

每个人都冷漠地像一块石头一样,不可接近。

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杜拉斯,敏感缺爱,也无所谓什么道德观念,母亲也不会教育她这些。

所以杜拉斯上了李云泰的黑色轿车,做了李云泰的情人。

甚至在那间昏暗的单间公寓里,杜拉斯直白地对李云泰说:”我宁可让你不要爱我。即便是爱我,我也希望你像和那些女人习惯做的那样做起来。“

没想到杜拉斯说完这句话,李云泰就哭了。

这个中国男人,家缠万贯,父亲是控制着殖民地广大居民不动产的金融集团成员之一,他根本不缺钱。

他也曾用钱在外国纸醉金迷,也曾醉生梦死,但是杜拉斯是李云泰一见钟情的姑娘,紧张的搭讪,是这个懦弱胆小的中国男人对心爱姑娘做的最主动的事情。

李云泰其实知道他有钱,能买到很多东西,却永远做不了决定。

这个中国少爷,一直被躺在鸦片堆里的父亲掌控者,他只可以大把花钱,不用在乎钱花在哪里。

或许是就如杜拉斯在原文里写的那样,李云泰的英雄气概,是她,而李云泰的奴性,是他父亲的金钱。

封建的大家族,是绝对不允许家族继承人跟一个不守妇道的白人“小娼妇”在一起的。

当时,杜拉斯和李云泰对彼此的境况心知肚明,也默认让这段畸形的感情发酵。

他们只能各取所需,只能抵死缠绵。

直白描写“性”

在《情人》里,杜拉斯毫无顾忌地使用大幅篇幅描写两人的缠绵,对于很多人难以启齿的“性”描写,一点也不避讳,这难免会遭人诟病,质疑杜拉斯是在写“小黄文”。

其实杜拉斯与李云泰在那间单身公寓里的抵死缠绵有非写不可的原因,我们可以先来看一下杜拉斯如何描写那种场景的。

那正是个傍晚时分,外面喧嚣不已,夜幕也即将降临,带着木条的百叶窗好像把杜拉斯身下的床与外面这个喧嚣的城市分开。

杜拉斯和李云泰贴合在一起,肌肤相亲,情欲带着他们腾云驾雾,进入极乐世界,特别是皮肤间的触碰,给人特殊的温柔感觉。

还有疯狂,任由自己胡言乱语,身不由己,好像在隔绝的世界里享受欢乐。

好像只有在那个时候,杜拉斯和李云泰才感觉到城市的嘈杂声都在情欲的推动下,伴着洪流而流走了。

这是情人间最私密的动作,也是杜拉斯与李云泰所有感情的体现。

在苍凉荒诞的情境下,两人绝望相爱,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们才能感受到彼此,才能将感情蔓延到像一生一样长。

他们怎么可能对彼此没有感情,李云泰于杜拉斯而言,是第一个男人,杜拉斯于李云泰而言,是抓不住的生命。

那时的两人都因为被压抑,不自由的人生而病态着,把孤独放到极致,只有生理的萌动才能为其打开了一扇窗口,从其窥见出感情的波动。

就像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一样,王二和陈清扬大尺度的缠绵是他们用来抵抗现实的武器,而非小黄文那么简单。

跨世纪电话

但是不过两年,杜拉斯终究还是和李云泰分道扬镳了。

杜拉斯走的那天,轮船上的汽笛声尖厉凄惨,杜拉斯就如与李云泰初见时的那样倚靠在渡船扶栏上,望着李云泰那辆黑色大轿车孤零零地停在河边。

没有道别,也没有挥手再见,轮船沿着湄公河岸边缓缓拖动,他们就静静地彼此相望,然后看情人慢慢地从自己眼里消失。

从此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李云泰必定会按着家族的安排,父亲的打算,三媒六娉,娶一个大家闺秀,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少女,那少女才将是李云泰明媒正娶的妻。

而杜拉斯也应返回法国巴黎,继续学业,开始新的生活。

若是这样,两人的爱情只是一段萍水相逢的交锋,一段露水情缘,但是不是的。

半个世纪后,李云泰携妻子前往法国巴黎,给杜拉斯打了一个电话。

那时,两人都垂垂老矣,只一声招呼,就确认是彼此。

李云泰说,他依然爱杜拉斯,他将永远爱杜拉斯,直到死去。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李云泰对杜拉斯的爱依旧在,即使在杜拉斯已经人到暮年,皱纹满布,苍老得失去一切美。

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恋?

就如杜拉斯在情人开头里写的那样,自己垂垂老矣,但是有一天,在一个公共场合,一个男人突然走过来对自己说: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

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的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样的场面,谁看了不心潮涌动?

杜拉斯好像是在写自己,又好像是在写所有的爱情里面的繁华与颓芜,抚慰那些在爱情里极度自卑与骄傲的灵魂。

也许天才和疯子,本就只有一线之隔,疯狂的杜拉斯若是没有成为作家,那么她很可能就是一个被人人指责的荡妇,不容于世。

但是偏偏杜拉斯要在浪漫与自由放荡的土壤上,寻求叛逆和追求激情,那么此时谁能说爱人不能成为一种必需手段呢?欲望不能成为宣泄的窗口呢?

毕竟,世间很多事情本就不能用道德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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