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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护士的灵异自述——黑风衣

王大姐看着摸着后脑勺的我,眼睛里面闪着发现奇迹的光影。只是她身上只穿了粉红色带小花点的内衣裤,我对这个意外的迎接仪式喜出望外,掐着下巴饶有兴致地上下扫描着这个青涩的果实,而女孩子则是羞红了脸颊,匆匆跑回来自己的屋子里。我有手托着脸颊,眼睛温

“你还真是敢说啊,明明是骨外科的护士,却独自一人跑来我神内科的领地,在这里我可是有初夜权的,我就算是现在把你扒光了,他们一个敢站出来都没有。再说你当年哭着让我抱抱你的时候,你可是没有这么多没用的羞耻之心。”

“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就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看着王怡欲哭无泪的可爱表情,那软乎乎的娃娃脸,和十二年前并无太大的差别。

那个时候我刚刚毕业不久,还没有来到这所市立急救中心,而是在下面的一个并不发达县镇医院里做外科护士,相对起现在的快捷生活节奏,在那个县城度过的日子实在是悠闲。虽然只是个最底层的小护士,但大多时候就是打打针量量体温,偶尔换换绷带伤药什么。

这所县医院大概在1953年就建立起来了,以当时的眼光来看也算是设施齐全。但是由于这里的支柱产业是林场,前些年封山育林,红红火火的上山伐树景象一去不返。大多人不得不出外谋生另求生路,似乎时间就在在人们离去之后慢慢地停滞了下来。所有的建筑也随着灰尘落下变得破旧不堪。我在的医院是上世纪的老式建筑,回环式的走廊墙壁上花一条分割的蓝线,下面是绿色的光面油漆,上面刷的含有粗颗粒的白灰。头顶上的灯扣着厚实的圆圆乳白色灯罩,就算开了灯也是朦胧胧的感觉,走在这样的灯光下,好像自己出现在一部保存不太好的旧电影默片里。县上也总是传说要盖新的住院处,但是就是迟迟不见有一个钢蹦儿发下了。反正也是的,现在县里人口少,年轻人和重劳力都不愿意留在这个没有什么发展的地方,而且这里也处理不了什么重大病症,要是实在不行的就一辆救护车,跑两个小时送去市里抢救,我们也落得不摊责任,何乐而不为呢。

当时和我科室的一个老护士是个四十多岁的热心女性,我叫她王大姐。我到了这个医院能够迅速适应,并如鱼得水的顺利生活,实在是受到了她不少的照顾。我觉得她大概是我们医院消息最灵通的,谁家有点什么婚丧嫁娶,她肯定是第一个知道并向我宣传的家伙,并且乐此不疲,感觉每天看到的她都是一副时刻准备裂开嘴巴大笑的表情。不过即使如此乐天,还是会有些烦恼的事情。就有一天我看见她坐在桌子前唉声叹气,好奇的我自然会上前去搭话,打算问个究竟。

“哎呀,小蓝,你就别提了,还不是我家那个孩子,现在正在叛逆期,现在正自顾的任性呢。”

对于叛逆期的定义,我觉得自己十几岁时候的经历绝对是可以当做教材注释的。我问王大姐,你家孩子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呢,是不好好学习,和同学打架,还是……

“那个孩子倒是没有去惹事,只是她现在不愿意离开去外面,整天就呆在家里面,锁住自己的房门,不知道干些什么,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只找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敷衍我。我暗自去看过他们的老师,老师似乎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要不说现在的孩子啊,明明有吃有喝,还不好好学习,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自在向上的生活对他们就那么难吗。”

“这个,我想我倒是有些理解,孩子在十几岁的年纪往往很敏感脆弱,很多事情都会影响她的行动,这个时候不要再给她压力,让她自己慢慢的适应才是上策。”

“哎呀,要不说还得是正经大学的毕业生,就是比我们有知识有文化。”

“您太过夸奖了,我也只是有些感触罢了,我像您家孩子一样大时也是玩世不恭,觉得世界是围着我转的,后来就自然而然的长大了,觉得以前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

王大姐看着摸着后脑勺的我,眼睛里面闪着发现奇迹的光影。

“那小蓝,今天下班之后能不能跟我回家去呢,现在不是有个词,叫什么代沟吗,她今年才十五岁,你今年二十五岁,虽说是大了十岁,也总会比我要谈的来吧,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呢?”

我倒是不反对和年轻的少年少女一起谈天说地,何况还能暂时摆脱一餐食堂那清水熬白菜,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我在中午还刻意少吃了半个馒头,其实我觊觎王大姐的盒饭已经很久了。下了班以后,我心里唱着我们是害虫的曲调,跟随着王大姐回到了家里,王大姐用钥匙咯吱吱地打开了门,刚刚走进玄关,就听见脚步咚咚敲击着地板的声音,一个脸上带着些焦虑与期待的可爱少女,跑来迎接她的妈妈。只是她身上只穿了粉红色带小花点的内衣裤,我对这个意外的迎接仪式喜出望外,掐着下巴饶有兴致地上下扫描着这个青涩的果实,而女孩子则是羞红了脸颊,匆匆跑回来自己的屋子里。

这就是我和王怡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

十几分钟后我们再见面时,王怡已经穿好了衣服,黄色的吊带T恤,下身穿着一个带着褶边的短裙子。我们在一张桌子旁对坐着,王大姐则独自在厨房忙活着,红烧肉的香味从门帘后像是一只小手紧紧地捏住我的鼻子。

“我大概有几年没有吃过家里面做的饭菜了啊,真是馋死了。”

我有手托着脸颊,眼睛温柔地盯着王怡,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一直没有回家吗?”

王怡双手抓着裙子的边角,怯生生地问道。

“与其说是没有回家,不如说是无家可归吧。”

我故意叹了一声,希望能引起王怡的兴趣,小女孩果然升起来好奇心,就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呢,因为父母是工作狂加上拜金者,基本没有时间照顾我,所以我从小在姥姥姥爷身边长大,和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表姐。我们过的还是挺开心的。”

“然后呢…..”

“我上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我的姥姥去世了,三个月以后我最亲爱的表姐也发生了意外,然后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姥爷也孤独地离去了。所以我真正的家人就都不在了。”

看着王怡眼睛里满是可怜与惋惜,我知道自己已经开了个好头。

“所以,很羡慕嫉你啊,能有一个愿意管你教你的好妈妈。不过我也知道他们有时候的确挺烦的。不过你还是很爱你妈妈的吧,那么热情的迎接方式…..”

“小蓝姐姐求你别提这个事情了,我…….”

没等王怡说完,在她的身背后,立在墙边的木质柜子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的摇动起来,好像有什么要挣脱出来一般,王怡不由得大声惊叫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王大姐拿着勺子挑起布帘子,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询问我们。柜子还在不住地摇动着,而王大姐的眼光始终停在她女儿的身上,根本没有望向柜子。

“没,没有什么,我脚趾踢在桌子腿上了。”

王怡强忍着不安与恐惧,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给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皱皱眉头,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回去忙活她的丰盛晚餐。

“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是指这个么。”

一个女护士的灵异自述——黑风衣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王怡并不明白我说的意思,我便用食指指着那个还在不断摇动的柜子说。

“我妈妈她好像看不见那个。”

王怡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那个柜子旁边,伸手去拉那个柜子的黄铜把手。

“姐姐….别…..别打开……”

我的手在停留在半空中,我回头看着浑身发抖的王怡说。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王怡像是个机械的娃娃一样慢慢地转回头,她的嘴唇已经发白了。

“那里面是…..”

柜子忽然停止了摇动,那带有黄铜把手的柜门忽然吱的打开了一个细细的缝隙,我通过屋子里明亮的灯光看见,一个脸上像是涂抹了白粉的小孩儿正从那个缝隙后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也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他,就在我们僵持了一秒钟后,他一下咧开嘴巴,露出残缺不全的带血牙齿,随即门咚的一声死死地关上。一切又归于沉寂,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猛地拉开那个诡异的木门,却发现除了挂着的几件秋冬衣服,根本没有人的影子。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够看见这些东西的。”

我在桌子前重新坐下,平心静气地问王怡。

“一个礼拜前,我忽然间就能看见那些…..鬼。”

王怡捧着一个蒸汽氤氲的热水杯子,仿佛想让自己的身体暖和一点。“你身边有没有什么拥有灵识能力的人,就是能够看见鬼的人存在?。”

“我并不认识那样的人,至少我不记得。”

“那你在一个礼拜前,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或者见识到了他人的死亡。”

“我一直都在好好的上学,什么地方也没有去……”

我略有疲惫地用手扶着额头,看着王怡支支吾吾地说着。

“我呢睡觉时可以摸姐姐胸吗,也是在你这个年纪开始能看到那些诡异可怕的东西的,刚开始我也惊恐的要命,我本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真相是如此的可怕,要是可以选择,我巴不得重来一次生命。可是,你一旦来了界线的另一边,就再也无法回到常人的世界里面去。除了被动的接受现实,我们毫无办法……..”

我略微停顿了一下,看看王怡的脸上充满了绝望,握着杯子的手也开始发抖。

“事实就是如此,相信我,千万别想去逃避,所有的办法中,这个是最无效也最无力的想法。在角落中栖息的某些东西就在等着你放弃的一刻,你的坚强生命就是城堡和防线,好好的珍惜自己,别让黑暗入侵你的心里。”

我伸出手去摸王怡的脸颊,皮肤很光滑,摸上去软乎乎的,像是果冻布丁的感觉。

“我还有一件事不太清楚,既然家里面就有这么可怕的鬼魂,为什么你还是心甘情愿的留在家里。一般来说还是在人多的地方才会有安全感才对睡觉时可以摸姐姐胸吗,外面,究竟还有什么?”

王怡几次试图开口,但是都缺乏将言语挤出喉咙的勇气。这时候王大姐将一大盆香气四溢的红烧肉放在了桌子上,我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去拿筷子。王怡也松了一口气似得,将手心中的汗悄悄抹在裙子上,还以为我没有看见。

这顿饭我吃的很爽,我几乎是在泄愤似得疯狂地消灭着红烧肉、香菇油菜、还有加了豆干细丁的米饭。最后一碗紫菜蛋花汤灌下去,我觉得人间富贵不过如此。

“小怡,你和小蓝姐姐聊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心里面松快些了呢?”

不明真相的王大姐还以为我和她的女儿详谈甚欢,我端着空碗假装默默地喝着汤。

“恩,姐姐她很好,我以后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呢。”

王怡对自己的母亲微笑着说道,却在桌子下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脚。

“今天能不能让小蓝姐姐住下来呢?

当天晚上在王怡的房间里面,我和王怡睡在一张床上,美少女的体香刺激着我的鼻孔,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手去摸她的身体。我不禁怀念起在大学寝室的日子,那是货真价实的后宫啊,一个寝室七名嫔妃,我可是随意爬到谁的床上去,而且还时不时的攻城略地去入侵其他人的寝室,实在是香艳无边。

虽然王怡主动的留住了我,但是我并没有再去谈那件她试图掩饰的东西,而是讲些过去发生的趣事来讨她的开心,接下里的几个小时里,这个孩子基本上就在咯咯的笑声中度过。我看看手表,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就建议意犹未尽的王怡还是睡觉吧。

关了灯以后,房间陷入了黑暗的宁静,只有窗外的一些微光在墙上烙印下老式对开窗户的十字型影子。我转过身子背对着王怡,假装打了和哈欠。

“蓝姐姐,我想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家里。”

“恩,好啊,我在听呢。”

“不过,虽然很害羞,请你抱着我好吗,因为我提起那个东西,我会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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